安德鲁北京代表处

  • 《复仇女神》
  • LES BIENVEILLANTES
  • 图书类型:大众文学      浏览次数:590
  • 作者:Jonathan Littell
  • 出 版 社:Gallimard-Jeunesse
    代理公司:ANA London/Jenny
    页    数:903页
    出版时间:2006年9月
    代理地区:中国大陆、台湾地区
    审读资料:样书
  • 联系人:Rights
内容简介

所有人,或几乎所有人,在一个已知的整体环境中,都在做别人让他们做的事;请原谅我,你们很少能成为例外,我也不能。

知识分子与刽子手有多远?为了理想,杀戮是否就成为正当?《复仇女神》首次从“刽子手”的内心世界出发;通过一个集体罪行参与者的记忆和讲述。探索人在杀戮之下的精神崩溃。所谓的“恶”究竟是什么?国家机器是如何利用“体制”来杀人?而从最初的理想主义者变为魔鬼,人又经历了怎样的内心折磨?《复仇女神》从黑暗出发,一步步走向、人性中更深的黑暗。

马克西米连•奥尔,出身中产阶级家庭的青年知识分子,倾心于哲学思辨、文学与音乐,期待有机会成为作家或老师。在自己理想的引导下,他选择加入纳粹党,作为党卫军军官,首先随同节节胜利的德国军队来到乌克兰,在党卫军的各个先遣队里工作,参与所谓解决犹太人问题的特别行动,经历了基辅大屠杀、斯大林格勒战役,后又参与了奥斯威辛和达豪集中营的各项管理工作,执行对犹太人的虐待和屠杀。在柏林被苏军攻占时,奥尔杀死最好的朋友托马斯,用托马斯的证件逃出了包围圈。战后他躲过被俘和受审,成为一名成功的商人,过着安逸的生活。

书名故事:

纳森•利特尔自述《复仇女神》的创作受到希腊悲剧的强烈影响。在希腊神话中,复仇女神共有三位。她们内心充满熊熊怒火,常被描写成毒蛇头发、蝙蝠脑袋、双眼流血、手握带铁钉皮鞭的丑恶老妪。专门折磨和惩罚犯罪者。人们因恐惧女神的力量,谈到她们时不敢直呼其名,而是以反义词Eumerlides来称呼,译为法语,就是Les bienveillantes(好心的女人)。此为LES BIENVEILLANTES中译本定名为“复仇女神”的来历。
《复仇女神》目录
译者的话
托卡塔舞曲
阿勒曼德舞曲Ⅰ和Ⅱ
库兰特舞曲
萨拉班德舞曲
小步舞曲(回旋曲)
小曲
快步舞曲
附录
词汇库
军衔对照表
译后记


试读章节:

经过斯蒂尔河之后,霍夫勒斜插上了往南的道路。路上设置了牌子;从地图上看,我们得行驶几个小时。这是一个晴朗的星期一早晨,平静,安宁。沉睡中的村庄似乎没有受到战争的骚扰,检查哨让我们不费什么事就通过。在我们左侧,天色已经泛白。稍稍过了一会儿,鲜红的太阳出现在树林后。一团团轻雾贴在地面上;村庄与村庄之间,大片的平坦田野一望无际,不时有小树林穿插其间,还有矮墩墩的土丘。天空慢慢地转为蓝色。“这里,土地肯定不错,”波普点评道。我没有回答,他也就闭了嘴。在拉兹乔夫,我们停下来吃了一点东西。装甲车的铁架子重又出现在了路边和壕沟里,烧焦了的枞木屋令村庄面目全非。车辆多了起来,我们遇上了长长的一队卡车,满载着士兵和军需。快到莱姆伯格时,一个路障迫使我们停下来,让一些装甲车先通过。路面在颤抖,一股股烟尘蒙住了我们的车窗,还从缝隙中钻进车内。霍夫勒递给我一支香烟,也给了波普一支。他晃了晃脑袋,点燃了自己的香烟:“这些体育生牌子的香烟,实在是一堆臭狗屎。”——“还行,”我说,“你就别太挑剔了。”车队经过后,一个战地宪兵走近我们,向我们做了一个不要开车的手势,他大声嚷道:“还有一个车队过来了。”我吸完了那支香烟,把烟头扔出车窗。“波普说得对,”霍夫勒突然开口说,“这是一个漂亮的地方。等打完了仗,我可以定居在这里。”——“什么,你要来这里定居,就你?”我带着微笑问他。他耸了一下肩膀说:“这并不取决于我。”——“那取决于谁?”——“那些官僚。假如像在我们国家那样,那就不必来了。”——“那你会做什么呢?”——“二级突击中队长先生,你是说假如我能来吗?我会开一个小店,就像在我老家那样。一个烟杂店,带一个柜台,兴许还卖卖水果和蔬菜,走着瞧吧。”——“你更喜欢在这里还是在老家开店?”他拍打了一下方向盘:“啊,可是,在我老家我早就被迫关张了。早在三八年。”——“为什么?”——“这个嘛,那些可恶的产销同盟,雷姆茨玛。他们决定,一年至少回收资金五千马克者才能供货。在我们村里,只有六十家人,那样一来,还没等你卖出五千马克的香烟……没什么可干的,只有他们掌握着供货。而我,我是村里唯一的烟草商,我们的党组织头儿也支持我,还为我给省党部负责人写了信,我们什么办法都试了,没什么可干的。最后,官司打到了经济法庭,结果我输了,于是,我只得关张。只卖蔬菜,那远远不够。此外,我还被招募了。”——“那么,你们村里就不再有烟草店了?”波普哑着嗓子问了一句。——“当然没有了,你还不明白吗?”——“在我们那里,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事。”第二队装甲车开了过来,大地重又颤抖起来。海军上将牌车的一块玻璃,因为没有固定好,在窗框中哐啷哐啷地响。我给霍夫勒指了一下,他点了点头。车队通过,没完没了:战线应该还在大步地推进。最后,战地宪兵向我们示意道路可以通行了。莱姆伯格一片混乱。我们问检查岗的士兵时,竟无一人能为我们指点国家秘密警察和安全局的指挥所在哪里;尽管城市在两天之前就被占领了,似乎还没有任何人想到,要竖立军事告示牌。我们稍稍有些盲目地驶上了一条大街;它通向一条被一个公园一分为二的长长的林荫大道,两边的墙面都用水粉涂成了彩色,还矫情地装饰了白色线脚。大街上麇集着人群。在德国军车中间,还行驶着小汽车和敞篷卡车,车身上装点有横幅和蓝黄两色的旗帜,上面满载了平民,有时候也能看到一两个穿军装的人,扛着长枪或佩着短枪;他们叫嚷,歌唱,举枪朝天开火;人行道上,公园里,则有另外一些人,武装的和非武装的,在为他们喝彩,夹杂有一些无动于衷的德国士兵。最后,终于有一个空军少尉为我们指点了一个师的指挥部;从那里,有人把我们送到十七号司令部。一些军官在楼梯上跑上跑下,从办公室里走进走出,把门摔得砰砰直响;走廊中满地都是被翻开并被践踏的苏联文件;大厅里聚集着成群的人,身穿便装,戴着蓝黄相间的袖章,还扛着长枪;他们正在跟德国士兵热烈地讨论着什么,用的是乌克兰语或波兰语,我不知道,而那些德国士兵则佩戴着轧有一只夜莺图案的臂章。我最终拦住了一个军事情报局的年轻少校,他告诉我说:“突击部队B吗?他们昨天到的。他们占据了内务人民警察的办公室。”——“那办公室在哪里呢?”他直盯着我,一脸沮丧:“我一点儿都不知道。”他好不容易帮我找到了一个曾去过那里的下级军官,派他给我们带路。P32-33

相关资料
版权状态

中文简体字版已授权

获奖信息
媒体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