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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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罗琳·克兰普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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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roline Crampt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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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罗琳·克兰普顿(Caroline Crampton)是一名记者、编辑和作家。她是英国《新政治家》杂志的助理编辑,还为包括《卫报》《泰晤士报》《纽约时报》《新人类主义者》和《伦敦书评》在内的多种出版物撰稿。她的写作涵盖主题宽泛,但她尤其关注人性故事和自然界。她也是一名电台播音,曾出现在BBC新闻、天空新闻、BBC广播4台和BBC广播2台。她是流行文化播客SRSLY的联合主持人,并撰写一个关于播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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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之身:疑病症的文化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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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BODY MADE OF GLASS: A Cultural History of Hypochondria
- 图书类型:保健
- 作者:Caroline Crampt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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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 版 社:Granta
代理公司:Conville & Walsh /ANA/Conor
页 数:304页
出版时间:2024年4月
代理地区:中国大陆、台湾
审读资料:电子稿
- 联系人:Rights
浏览次数:732
内容简介
人类历史上,疑病症(Hypochondria)久已有之,让人始终着迷不已。在此,克兰普顿带来了一部关于疑病症的文化和临床研究的文化史,让读者能够更加了解这种介乎身体健康和心理健康之间的病症。
“疾病和健康之间存在一片暮光地带,那正是我所居之地。”
我们可能都认识或见过一些自认为小病不断的“病秧子”,或者偶尔发现自己其实也是这种人。在互联网自我诊断、整体“健康”和疾病全球大流行的时代,对许多人来说,对健康状况的高度警惕往往会产生难以治愈的焦虑,而且随着信息技术的进步,这种焦虑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如影随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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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历史上,疑病症(Hypochondria)久已有之,让人始终着迷不已。在此,克兰普顿带来了一部关于疑病症的文化和临床研究的文化史,让读者能够更加了解这种介乎身体健康和心理健康之间的病症。
“疾病和健康之间存在一片暮光地带,那正是我所居之地。”
我们可能都认识或见过一些自认为小病不断的“病秧子”,或者偶尔发现自己其实也是这种人。在互联网自我诊断、整体“健康”和疾病全球大流行的时代,对许多人来说,对健康状况的高度警惕往往会产生难以治愈的焦虑,而且随着信息技术的进步,这种焦虑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如影随形。
是的,现代医学取得了巨大进步,促进了“人类福祉”的提高,但关于身心之间的模糊关系,仍有许多问题有待解释——或许是因为人类尚未找到答案,或许是因为人类社会组织的结构性偏见,导致没有人提出正确的问题。
以克兰普顿自己的经历,一场危及生命的重病开篇,《玻璃之身》深入探讨了疑病症的诸多方面。这本书探讨了疑病症研究领域内一个尚未被触及的区域,一个在生存和治愈之外的区域,在那里,心理和生理似乎被锁定在了一场光怪陆离而令人筋疲力尽的无尽博弈中。由此,本书生化为一项感人入微的研究,对象是那些一直病态地担心自身(当下和未来)健康状况的人——疑病症患者。
疑病症由来已久,它存在于各个时代、各个地方,从原始社会到中世纪,再到信息时代。然而,哪怕时至当下,除了讥笑嘲讽之外,几乎没有任何像样的研究将之严肃对待。本书的目标正是纠正这一点,填补些许空白。
作为一部对疑病症的历史和文化探索,《玻璃之身》并不局限于对个体疾病的描述。和她的处女作《通海之路》(The Way to the Sea)一样,克兰普顿带来的是一个“始终有趣且抒情的故事”,巧妙地将历史轶事与个人和社会评论相结合,以使我们更加清楚地了解疑病症为何如此普遍。从医学之父希波克拉底时代开始,她将我们带到现代的技术突破和当今的健康产业。这个过程中,我们了解到数代医生提出的新理论,看到中世纪江湖郎中向绝望的人们出售虚假的灵丹妙药,还有历代疑病症的艺术共鸣,挖掘文学、电影和艺术中对这种疾病的描绘——漫漫历史上,正是它们,为数不多的它们,帮助人们理解这一疾病,包括那些确实或者幻想自己身染重病的人,如莫里哀、达尔文、伍尔夫、弗洛伊德、拉金和普鲁斯特。本书还探讨了对可感知疼痛或忧虑的医学响应,证明了其具有重复的性别特性,并探讨了社会和经济因素所起作用,以及现代技术如何一边承诺缓解恐慌,一边放大我们的恐惧。
本书编辑劳拉表示:
“这本书深深打动了我……尽管引发卡罗琳自身不安的情况相对独特,但健康焦虑是我们很多人都能体会的。从开始阅读这本书的那一刻起,我就为卡罗琳的广泛研究所吸引。正如历史所彰显的,以及所有患有未诊断疾病的人都能作证的:缺乏科学依据并不意味着不存在。可是,在哪个节点会发生因果关系的循环?怎么区分自我实现的疾病预言,还是只是单纯地出现了某种症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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媒体评论
对《通海之路》的赞誉:
“对泰晤士河的泥泞和沼泽地的颂歌……令人着迷。”
——《新政治家》(New Statesman)
“篇幅不长,但内涵丰富……克兰普顿的写作感人,有时带着些怀旧或忧郁的色彩,但最终,她的书是对那些被诽谤和被忽视的事物更大程度的欣赏的一种呼吁。”
——《伦敦标准晚报》(Evening Standar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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